裴凊凊

【非良】鹤唳(短篇完结,HE,民国风)

前言:灵感和部分梗来自电影《风声》。【没错又是激情摸鱼想证明任何背景都能HE

地点南京,全架空。设定在后记。

主非良,副聂卫。强强。人物属于玄机,欧欧西都是我的错。






“师兄,也是你们的人吧。”卫庄倚着洗漱台面,抱臂站着,眼里带着嘲讽的笑。看张良没有要开口的样子,双手一撑,上前一步,眯着眼靠近了说道,

“师兄,他一直以为是在利用我,岂不知我早已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不过,”卫庄往日淡漠的脸此时显得更为疏离,“他为何不对我说实话,你也不对我说实话?”

张良叹口气,这两人不愧曾是同门师兄弟,想瞒过他们其中任何一人现在看来果然都很难。

“卫庄兄,良并没有刻意隐瞒你。我想聂大哥也没有要刻意隐瞒你的意思,只不过这些事毕竟凶险万分,我们都不想把你牵连进来。”

“不想把我牵连进来?”卫庄冷哼一声,两步走到窗边,拉开了这狭窄洗手间里那唯一的窗帘,一丝白日的光亮透进了些许,使屋内逼闷的气氛显得稍微舒缓了不少。

“那我此时身在此处是来看戏的吗?”

张良无言以对。

卫庄透过那窗帘的一角往外望去。这里是远离南京城数公里之遥的骊山,漫山遍野遍植的都是白桦,丛丛而立,形成了骊山独有的景致。不过此时已到暮秋,这白桦的叶子早已变黄,簌簌地被风吹落了不少,显得枝干光秃秃的。山间也显得分外寂寥萧条。

天空高而深邃,但却看不到尽头。

“累庄兄受此劫难,是良的不是。”张良深鞠了一躬。

卫庄摆摆手,“行了,把你那一套收起来吧。”

“师兄,他,”卫庄刚起了个头,就止住了话。凭师兄的本事,轻易还能被抓吗?

但张良却从这短短的几个字里感受到了卫兄对聂大哥的关心,虽然卫庄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张良低下头,嘴角却掩不住笑意。早就听聂大哥和他提起过他的爱人,卫庄,一个冷情冷面的局外人,但实际上看得比谁都透彻,也比谁都豆腐心。其实他从未告诉聂大哥,他和卫兄实际上是世家好友。

“卫兄放心,数月前上海发生剧变,聂大哥受组织派遣,去上海处理后事了。想必不久就会回到南京,届时庄兄便可与聂大哥团聚了。”

“呵,谁想见他了?”卫庄放下帘子,转回身来,“这事走到今日,你们组织上有说过要怎么处理吗?林难也是你们的人吧?”

张良点点头,“不错,林难确实是我的搭档。不过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一直也不知道。”

卫庄从上到下扫了眼张良,眼里的嘲讽之意更深,“你们作为搭档,在此之前都没见过面?”

张良笑笑:“我们曾在同一所警官学校学习。这所学校你也许听过风声,但毕竟是组织上和丹先生私底下建立的专门培养高级军官和特圌务的学校,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不过在校的时候彼此都用的是假名,而且每日都要变换不同的身份去教室上课,若是被他人认出来则意味着变装失败。我和,韩兄,也就是林难,”说到此处,张良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都曾是顶尖的学子,他比我高两届。我刚进学校那一年,他已经快要毕业了。他离开学校后,我听师叔说过,他和他师弟本是搭档,没想到后来两人分道扬镳,他的师弟,最终投靠了党圌国。韩兄则一度被党圌国通缉。而我出了学校后,组织上便安排我暗地里和韩兄联系上了,只不过那时候他的代号已经从九公子变成了逆鳞。但是我一直不知道韩兄就在党圌国内部,而且还是高层要员,毕竟他和李斯曾是知己知彼的搭档,我以为组织上不会让他冒这么大的险。直到那日才认出了他。”

“你们俩一个是司法部的高级官员,一个是行政科的副科长,别的不说,就是党圌国机要开会的时候,难道一丝一毫也察觉不出?”不过没等张良回答,卫庄便接着说道,

“好吧,从某种方面来说,你们一直成功地扮演了台面上的角色。这次被送到这里的五个人,林难从各方面来说,看起来都是最不可能的‘鬼’。”

张良点头。当年进入学校的每一个人,组织上都对他们的真实姓名家庭情况以及任何有关联的人物这类信息进行了极为隐秘的销毁。除了像师叔那样的上层领导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韩兄的出身背景。离开学校后,韩兄化名“荀子非”曾和当时化名为李通古的李斯搭档了一年之久。直到李斯背叛组织,投靠党圌国,韩非的真实名姓才公之于众。后来韩兄销声匿迹了两三年之久,也正是这段时间张良和韩非才联系上。当然,他能知道韩兄的真实姓名,多亏了他的师叔。再后来,在他毫不知情的前提下,韩兄就以林难的身份出现在了党圌国的高层聚会里,很快作为林家的三太子成为了新一任的司法部长。

这次他,韩兄,卫兄,紫女小姐,姬无夜五个人被同一份党国文件送到了这个委员长的夫人最喜欢的度假山庄“骊姬宫”来,说实话一开始大家都没得到消息,以至于当现在山庄的临时主人,李斯对他们进行软禁并说明请他们五人来此的真正目的时,大家还有些无法适应。当然他本人是极为明白的,想必韩兄和现在的卫兄也能明白,党圌国对叛徒从来秉承的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

“除了林难,哦现在应该叫韩非了,其他四个人都有嫌疑。尤其是我,和你。”卫庄极为冷静地看着张良,仿佛在说着他人的事情。

“姬无夜号称是委员长手下的一条狗,卖主求荣这种事真的做了李斯不会放过他,你们组织也不屑于收留这种人吧?”

“紫女小姐,其实是卫兄的眼线吧?”张良带着试探的口吻说道,但却让人无法忽视他语气中的笃定。这是摊牌的最佳时机。

“不错。她是我师伯的唯一传人。”卫庄也不否认。既然张良对他交待了他们组织上的事,关于紫女这件事他也没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何况凭张良的本事,查到这一点并不奇怪。

“而庄兄虽说一直在为党圌国效力,但谁都知道,最不听从党圌国命令的也是庄兄。如此看来,一方面庄兄的嫌疑最大,但另一方面,这也许是一种假象,或许党圌国高层最喜欢的也是庄兄这样的追随者,以你来牵制各方势力也未尝不是一种策略。只不过这件事恰好经过了庄兄的手,你便无法撇清关系。趁此机会,党圌国内部一定有人也不想庄兄活着出去。”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卫庄瞥了张良一眼。

而张良却摇摇头,“我只是在和庄兄分析形势。”

“这次的消息是你和林难谁递出去的?”卫庄看着他。

“不是我。”

“那就是林难了?”

“也不是韩兄。”

“有意思吗?”卫庄拉开洗手间的门,准备出去了。

就在卫庄即将跨出门的时刻,张良终是回了一句,

“那人不在这里。我也是从韩兄那里知晓的。他现在还是姬无夜的左膀右臂之一。”

卫庄沉默了下。“我不会死在这里。”

张良点头:“我们都不会。”


晚餐时刻,大家都很安静。这几天被单独审问,每个人都很疲惫,虽然这次李斯带了党圌国最善于刑讯的特务处处长赵高来协助抓出那个隐藏在党圌国的“鬼”,但鉴于到这里来的都是党圌国未来的臂膀,还是留了情面的,至少没用大刑逼供。

紫女依然带着笑,但那笑却没入到眼睛里。她作为党圌国译电组的天才,突然放下手头的事,被带到这个地方,精神上还是感到很疲惫的。

卫庄一个人冷冷地坐在长桌的最后面,安静地吃着特派到这里为几位要员烹饪美食的西餐大厨精制的法国小肥羊。正对着的是李斯。赵高是李斯手下的一条狗,他并没有上桌,而是侍立在一侧。

韩非和张良一人坐在一边,期间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对视。

来到这里后,他们也就刚到的那一晚在阳台上聊了会天。


当时林难在阳台上喝着红酒,哼着昆曲的经典唱段,《游园惊梦》。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卫庄本来是到阳台上准备抽根烟的。没成想听到了这一出。他安静地听着,而张良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和卫庄住在一个房间。林难和姬无夜住在一个房间。因为紫女是唯一的女性,所以单独住一间房。

当时张良一听到林难唱昆曲便觉得有些不同了。于是他接着唱了下一段,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

那荼蘼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

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林难一听完他接着唱的,眼神暗了暗,随即举起酒杯调笑道,

“没想到张科长也好这一口。”

张良摆摆手。

“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了。”谁都知道,南京城里最好昆曲的便是司法部的部长,也是林家的三太子,林难。他为昆曲大家吴梅一掷千金的事情,早已成为南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倒是外界甚少有人知道,张良对昆曲也不陌生。他的亲姑姑,正是吴梅的嫡传女弟子。

林难晃晃酒杯:“我听梅姐说起过你,说她有个天才般的亲侄子,长得那是风流俊逸,清隽儒雅,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

卫庄在旁冷哼一声:“会议都不知开过多少回了。”

林难非常明白卫庄的意思,他摇摇头,“张科长一向公务繁忙,我即便能见到,话也说不上几句,难道本公子还能拉着张科长说我想结交一番?这传出去恐怕就是我林三的笑话了。”

张良施礼。“林公子说笑了。夜深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但实际上那晚张良一直没睡着。

《游园惊梦》是一个暗号。最开始是荀师叔和他提到的,若是它日有人在他面前唱这段,并且将le事的乐唱做yue事,那便是我们彼此都认识的熟人。他一直在想谁会单独唱这一出。后来他和韩兄暗地里联系上了,韩兄在信中也和他提过,若是时机成熟,他会在他面前唱一段《游园惊梦》。直到此时方才知晓,那个一直和他私下联系的搭档,现在竟然是名震南京的铁腕部长,林难林三公子。原来韩兄一直知道他是谁,而他却不知道对方。


正在和小肥羊较劲的姬无夜,终于满足地哼了一声。然后叉子一放,其他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了震。大家都顺着他的目光朝李斯看过去。

李斯也望向他,姬无夜抖着脸上的肥肉谄媚地问道:“李科长,能给我单独安排一个房间吗?”

李斯看看他又看向韩非:“怎么,姬处长对赵处长安排的房间不满意?”

“哪能啊!”姬无夜拿毛巾抹了抹嘴巴,“只是,我晚上睡觉要打呼噜,林公子可能晚上都睡不安稳,老是起夜。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啊。”

李斯看向林难,示意林难解释一下晚上睡不着的原因。

林难眼皮一翻,“要是姬处长不提这个事,本公子自己也要向李科长求个人情了。这整晚整晚睡不好觉,真是无形中消耗了本公子不知多少精力。这几日都不提,实在是怕难为了李科长,毕竟我们现在也算是疑犯。”

李斯点头,向赵高吩咐道:“今晚便安排林公子单独住一间房吧。”

赵高表示明白:“是。”


晚饭过后,赵高便派了亲卫兵为林难单独打扫了一间房出来。韩非任那些沉默不语的卫兵帮他把少数东西搬进房间,他则径直走到那架留声机旁,在旁边的书架上翻了翻,倒是看到不少歌碟和连环画。

兴致勃勃地看起来,权当赵高是个透明人。赵高素来也知晓林三太子的脾气,南京城里,除了吴梅大师,也就对委员长稍微客气点了。不过林家在北平本就是有权有势的百年大族,根深蒂固,林三公子有这个脾气也实属正常。他倒也不在意,只是眼里的狠意被他敛了回去,只恭恭敬敬地说了句,

“林公子,您好好歇着。本来这边客房就只有三间,这间是科长特意吩咐过,为您单独打扫后使用的。这间,”

“可是丽夫人的小少爷度假时待过的房间。”

林难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那又如何,要是本公子喜欢,和委员长说一声,把这地方卖给我,你觉得他会不会舍不得?”

赵高皮笑肉不笑,“委员长的心思,我一个小人怎么能擅自揣测一二呢?还是请林公子好好休息。待会儿我的属下会给您送来一份明细表,届时希望林公子能腾出点时间,把历年的考绩,职等以及薪饷的级数填写清楚,等此间事了,鬼也查明后,好给各位长官论功行赏。”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林难头也不回一下。

赵高极为贴心地拉上门。

亲卫兵在门外立正:“处长,已经安好了。”说的是窃听器之类的东西。

赵高冷笑。

“不知你林公子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咋们走着瞧。”


待到半夜时分,原本亮着的欧式水晶灯被突然熄灭了。

张良从床上坐起来。

隔壁床的卫庄也醒了。他径直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从这个位置看去,可以看到他们来时经过的那道石拱桥。此时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从桥上传来的狗吠声,还有男子的惊呼声,逐渐却小了下去。那些人连灯都没打,就那样消失在了桥的那一边。

“是谁?”张良边扣着扣子边走到旁边,也望了出去。但此时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

卫庄的眼睛在夜里显得更为明亮,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张良,然后便走了回去。夜风里只穿来他清冷的声线,

“现在是不是谁很重要吗?”

“子房你不要明知故问行不行?”张良和卫庄确实是多年的好友。他们两家世代交好,幼时两人也曾一同上过私塾。后来张家的生意转移到了南洋一带,张良也跟着去了香港。虽然卫庄猜测就是说好的去香港实际上张良去了那所隐藏在暗地里的特圌务学校。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那时候张良从香港给他写的信,他现在回头想想,应该便是张家找人代写的。张良说,他和师兄都不愿意让他卷入这种事,无非是他父母早逝,看着可怜罢了。

张良沉默着跟在身后,最后两人还是各自上了床。

是啊,是不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从他和韩兄相认的那一刻起,这场抓鬼的游戏结局就已经注定好了。只不过人人都需要一起把接下来的戏唱完。

只有卫兄,一直清醒地站在圈外。看着他和韩兄布局设置好了一切。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人死去,那他们所有人可能都会死在这里。他倒不要紧,对付赵高手下的这些人虽然有些困难,但是从这里逃出去对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真那样做的话,他在党圌国潜伏了这么多年,所作的一切努力岂不都白费了。

为了组织最终的胜利,牺牲某个人又如何。何况这个人,可是嬴政手下的一条忠犬。现在借机铲除他,对于组织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果然,第二天,李斯便带着赵高前来对他们四人赔罪了。

看着到场的彼此,大家都默契地没有问姬处长去哪了。

紫女揉着眼睛,但显然已经放松了不少,她等李斯和赵高的托词讲完,便柔媚地问道:“请问两位长官,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离开这里?”

“小人为四位长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特意将城里的邀月楼主厨请过来为几位做了一桌地道的淮扬菜,以此向各位赔罪。吃完饭四位就可以回去了。”赵高深深低头,“这几日对各位长官多有得罪,还请几位海涵。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松懈。”

“赵处长不必多礼。”只有张良回了礼。林难显得极其不耐烦。卫庄也连眼神都懒得多送一个。

但卫庄还是等张良和李斯,赵高叙完话后一起走。林难却径直回房了。


在回房的路上,卫庄极为不屑:“你明明看他俩不顺眼,还能忍着客套这么多,和那时一点没变。”卫庄说的是,上私塾的时候,即便有特别看不惯的同学,他连眼神都懒得欠奉,而张良却能和他们和平共处,谈笑自如。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两人路过韩非的房间时,韩非正在指使赵高的亲卫兵为他整理东西。他则摇着不知道哪里搜出来的舞扇,捧着本书坐在沙发上随便翻着。

张良无意中看到那把扇子,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随后意识到时机不对,连忙转成了咳嗽。

似乎感觉到了张良一瞬间的目光,韩非将书本轻轻一侧,那张满含调笑意味的脸便露了出来。眼里带着知晓一切的深意,温柔地像是一潭深水。

张良只觉得胸口似乎有什么要溢出来似的,那种情绪让他眼眶略有些湿润。即便早已知道离开这里只是时间问题,但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也和自己都被关到了这里,还是会有片刻的慌乱的。

这种感觉,似乎叫。

关心则乱。

他赶忙移开了目光。却不知道韩非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眨了眨眼睛。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那桌赔罪宴谁也没有去吃。连赵高本人都没有到场。

似乎大家只是说了个场面话而已。

只有邀月楼的主厨看着被退下来的一整桌菜,瞬间萎了下去。

“我庖大厨做的菜什么时候难吃到这个份上了?!”

此时他并不知道傍晚他将被林三太子请去林家在西城的别野,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客人烹制他的家乡菜。




后记:

1.“骊姬宫”的原型是美龄宫。山叫骊山,也是正好设定了“骊”字。白桦是落叶乔木。

2.委员长嬴政,丽夫人就是天明他娘。党圌国和组织,其实就是那两个党。

3.韩非,易名林难,出自他本人的著作《说林》《说难》。我真的是随便取的。之所以只有他被称为“林公子”,主要是为了突出他的家族势力,党国看重的也是这一点,富可敌国吧大家随便想想。性格肯定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主要是为了不让李斯发现他。认不出是因为去德国整了容。在良子面前肯定性格如旧,嘿嘿。

4.一开始动笔的时候子房对应的是顾晓梦,非哥对应的是吴志国,二叔对应的李宁玉,姬无夜对应的金生火,紫女对应的是白小年,李斯和赵高对应武田和王田香。但写的时候已经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们有自己的生命。我主要是怕自己弄混。再者原作太虐了。

5.设定“鬼”是姬无夜,是前几天群里聊天说到了姬无夜应该是真的爱红莲,死前都喊了红莲名字。其实这里他做出这种选择,也是为了红莲。没写出来,但这边嘴炮一下。就是他和韩非达成的交易。不过这里也没写他真的死了。

6.在这件事里真正的“鬼”大家随便猜一下?

7.电影里李宁玉和刘林宗我都没看出来最后到底在没在一起。但没关系,二叔和大叔肯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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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摸一些冷门的带感的梗。
龟速填坑。多多评论点赞点心啊!